Murmansk

ここにいるのは唯ぼんやりとした感覚。

当然,并没有什么最初的因,每一个因都是另一个因的果。每一个事物都指向无限。这或许是一个抽象的想法。与此同时我又觉得它千真万确。从这一角度讲,我觉得这是一首真实的诗,尽管它包含了许多转喻和隐喻。这首诗的力量不在于它的每一行或者隐喻或者形容词或者修辞圈套,而在于其内容的真实性,即整个过去,整个难以测度的过去之所以发生,就是为了指向一个特殊的时刻。这样,过去就不是没有道理的了。如果我们有了一个幸福的时刻,人类幸福的时刻,那么在此之前必有许多可怕的事情发生,但也会发生不少美好的事情。过去塑造着我们,过去始终在塑造着我们。我以为过去并不是什么讨厌的东西,而是像某种源泉。一切都来自这源泉。这就是我的所感、所知,我尽量处理好过去。
——博尔赫斯《博尔赫斯谈话录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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